大众全面发力电动车 明年首建300kW充电桩
脑机革命,未来是会以马斯克的对大脑“炸开城墙”式直接展开,还是以陈天桥的对大脑“特洛伊木马”式借道展开? 造出了特斯拉,发射了 SpaceX 载人飞船,打造了超级隧道,上天入地的埃隆·马斯克如今又想把芯片植入人类大脑。 给人的脑壳开一个“洞”,把一块硬币大小的、带有传感器的“芯片”植入进去,到底可以帮人类做什么? 在马斯克的设想中,一枚芯片可以让大脑和计算机有了一条通路:“它”可以实时监测你的健康、并警告你是否有心脏病发作、中风等风险;“它”可以模拟催产素、血清素等化学物质的释放,通过控制激素水平,减轻焦虑,缓解抑郁——对,抑郁症患者的福音;“它”甚至可以存储一个人的记忆。 承载脑机接口梦想蓝图的,是他在 2017 年成立的新公司 Neuralink。遗憾的是,今年 8 月 29 日,Neuralink 公司在第二次成果发布会上出来演示最新技术成果的依然不是人类,而是三只小猪——距离首次发布会过去了一年多,马斯克的脑机接口研究依然没完成临床人体实验。 人类大脑,这个果冻般的、约占人体体重 2.1% 的东西,包含近 1000 亿个神经元细胞,藏着人类诞生以来最难破解的秘密,也激发了全球无数科学家和实验室的探索,但到目前为止,人类对大脑能力和奥秘的开发“还不到大脑真相的1%”。 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人类为什么可以不断发掘脑潜能,却无法控制大脑?人类生命对终极命题的发问终会归结到对大脑的无尽好奇。 而更为现实的问题是,瘫痪、脑损伤疾病、阿尔兹海默症等等疾病对人类的困扰,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生活质量。脑科学也因此成为全球公认的最前沿也最难的学科。 一位中国企业家领袖的身影,若干年前也开始活跃在世界脑科学界的核心舞台上,他就是盛大集团创始人,如今的 TCCI(陈天桥雒芊芊研究院)创始人陈天桥。他在今天已经非常不乐于被媒体提起他曾经“31 岁就成中国首富”,更不乐于再被提及“至今无人打破这个年龄纪录”的事实,低调潜身于科研慈善事业。2016 年,陈天桥以私人捐赠的方式拿出 10 亿美元,资助全球脑科学的基础研究,义无反顾。 与马斯克一样,陈天桥也希望撬动人类大脑。治疗脑疾病也是 TCCI 资助科研的出发点之一,但他对脑科学领域基础研究的长期判断,却和马斯克“唱了反调”——他首先反对的就是马斯克的脑机研究对健康人也要进行“开颅”干预。 开颅,还是不开颅,这是个问题 2020 年 10 月,TCCI 首个「脑科学前沿实验室」在大型神经医学中心上海华山医院虹桥院区落成,并展示了中美科研专家在脑科学研究不同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最引人注意的一项成果,来自麻省理工学院多媒体实验室 Pattie Maes 教授在会上展示的如何用嗅觉进行梦境控制。 在会议结束后,陈天桥近期接受了钛媒体 App 的独家专访。有趣的是,陈天桥把类似这种“嗅觉控制大脑”的基础研究项目,形容为“特洛伊木马”、借道攻城方式的一种——而非马斯克那样直接“打开脑颅”的“炸开城墙”方式。 陈天桥告诉钛媒体 App,马斯克通过芯片植入三只小猪大脑获取信号的方式,并不是革命性的突破。“不论用猪还是拿老鼠来实验,没有区别。展示的猪产生了意念和行动,大脑电波自然会动,其实是一个常识。” 但开颅的意义在于“服务临床治疗”,开颅手段在临床治疗上已经愈发成熟。“我一直强调,对于病人,我们应该以治病为主,一切最新技术,一切可行手段都要使用,包括开颅。有两个案例,那就是我最早投入加州理工就是因为看到了加州理工教授已经完成了对瘫痪病人的电极植入并且指挥机械臂进行操作,甚至可以通过刺激脑部区域让瘫痪病人直接感受到失去知觉部分的知觉,包括能够读取大脑中的想法等,这些都是需要开颅的。”陈天桥对钛媒体 App 详细阐述了其对于“打开脑颅”的看法,更适用于“治病救人”,而不适用于健康人的大脑研究与开发。 “现在这一路线上的研究重点,是如何让植入的芯片更安全、信道更多、数据更准确的问题,但这种开颅治疗并不属于革命性的突破。我们支持的中科院微系统所的陶虎教授的新型大脑电极,其实比 Neuralink 进展更快。” 在前述「脑科学前沿实验室」成果展示中,就特别展示了陈天桥所提到的项目,由中科院上海微系统所陶虎研究员团队和华山医院神经外科团队共同承担。
该科研项目最大亮点,是在小鼠的颅内植入“神经元几乎感受不到的”、超薄、超柔的高通量神经信号采集芯片,通过神经信号处理接口电路直接相连的电脑,来实时反映小鼠活动时的脑电信号变化。小鼠脑中所植入的电极,创造性的使用了丝蛋白这一中国古老材料,据陶虎介绍,“其在植入创伤、长期在体安全性等关键技术上已经达到甚至部分超越了 Neuralink。” 先是嘀嗒出行抢占顺风车市场,后有神州专车从高端客群精准切入,乃至吉利、宝马、上汽、北汽、广汽这些传统国内外车企,纷纷开始打造旗下移动出行品牌。滴滴眼花缭乱地盯着每一个对手的动作,丝毫不敢大幅降低市场成本的投入。 第二块隐性成本的来源是政策法律的合规成本,网约车商业模式的变革过程里,有两块法规风险地带始终绕不过去。 一是如何界定车主用户的行为是否属于非法营运;二是营运过程中乘客用户与车主用户之间产生的纠纷或违法犯罪行为,平台方是否需要担责。 针对第一个风险,由交通运输部等七部委共同编写的《网络预约出租汽车经营服务管理暂行办法》,自 2016 年 11 月起正式施行。而全国首张网约车牌照,由北京神州专车获得。 传统车企的优势立刻凸显出来。为地方政府贡献颇多税收和就业的制造企业,近水楼台先得月,获得网约车运营牌照如探囊取物一般,加速了网约车行业的本土化割据。 面对第二个风险,互联网上一起起触目惊心的恶性顺风车犯罪事件,让滴滴深陷民众口诛笔伐的舆论漩涡。平台上的顺风车业务自 2018 年暂停后,最近才悄然在少数的几个城市范围内恢复。 这也给了嘀嗒出行后来居上抢占市场的机会。但无论是滴滴还是嘀嗒,至今仍未完全解决平台、车主与乘客三者之间的权责归属问题。 2020 年 7 月份,中国交通运输协会发布《网约车安全标准》和《顺风车安全标准》。网约车侧重于对司机的资质查验以及人车一致的审核,顺风车则把司乘双方信息保护、实名认证以及相互核验列为了重点。 但多地的法规细则中,对于顺风车的界定仍不明了,而对于平台而言,越是新入市场的小规模企业,越倾向于利用监管漏洞放纵顺风车营运,以达到吸引用户的目的。 既然问题都出在人身上,自动驾驶自然成了终极答案。 2017 年 10 月,美国的“布鲁金斯研究院”发布报告称,全球汽车厂商和科技公司已在自动驾驶领域投入了约 800 亿美元,但到目前为止仍没有一家明显的领先厂商。 时间拉回到现在,一直占据自动驾驶领域研发优势的谷歌旗下 Waymo,正不断向欧洲老牌汽车制造商寻求投资。特斯拉推出的自动驾驶“精简版”——自动泊车系统也频频发生事故,被用户花式吐槽。 当初各家自动驾驶研发商制定的时间表,暂时无一实现诺言。 虽然自动驾驶对网约车行业有着无比诱人的魅力,但金钱上的投入和时间上的等待,二者对于身处其中的企业来说都是煎熬。 这过渡阶段的止痛良药,似乎非电动化莫属。 低碳、降本的电动化 前不久第 75 届联合国大会上,中国提出力争在 2060 年前实现碳中和的目标,中央“十四五”规划中也把绿色低碳发展列为重中之重。 公共交通领域的低碳化路径毫无疑问要靠新能源电动车来实现。 2019 年 5 月,交通部公布的《绿色出行行动计划》中强调,在城市出租汽车、分时租赁等领域,把实施新增和更新新能源车辆作为突破口。 2020 年 4 月,财政部等四部委发布《关于完善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财政补贴政策的通知》,原文规定“为加快公共交通等领域汽车电动化,城市公交、出租(含网约车)等领域符合要求的车辆补贴标准 2020 年不退坡,2021-2022 年补贴标准分别在上一年基础上退坡 10%、20%”。 经中国汽车战略与政策研究中心统计,广东、海南等 15 个省份(含直辖市)明确提出了网约车新能源化比例;深圳、广州、海口等 8 个城市明确将网约出租车全部更换为新能源汽车,福州、厦门等东部地区重点城市大部分提出更换目标。 网约车电动化在政策层面,已然是大势所趋。 汽车市场层面上,根据出行平台调研,截至 2019 年底新能源乘用车保有量中,出行领域车辆占比约 25%,网约车占比约 30%。
这也构成了传统车企加快向出行服务商战略转型的动机,面向网约车平台的 to B 市场有力拉动了新车的销售。 (编辑:阜新站长网) 【声明】本站内容均来自网络,其相关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若无意侵犯到您的权利,请及时与联系站长删除相关内容! |